凛乌回过头,明亮的眼里有些疑惑。
“是在叫我吗?”
“嗯……”这明亮将珩澈的呼吸都撞乱。
“啊,你来的正好,这是什么呀?”凛乌指着一支笔。
珩澈眉眼弯了弯:“这是笔。”
原来凛乌只是与他说话,就可以让他觉得好幸运。
“这个又是什么呢?”
“这个也是笔。”
“那这个呢?”
“这个也是笔。”
“啊?原来这样的都是笔呀,那么那些也是咯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这是什么呢?”
“这个叫砚台。”
“那这些白白的是什么,应该是同一种东西吧?”
“它们叫纸。”
“好厉害!你怎么认识这么多!”
……
一直到黄昏,两人都在内殿和院中转悠。凛乌走一步,珩澈便跟一步。每走一步,凛乌就可以有几十上百个问题,珩澈都一一解答回应,不曾感到疲惫。
问到树上的树叶时,有风吹过,凛乌又挨片问了一遍。珩澈发现,同一个事物,哪怕位置形态变了,在凛乌眼中也是不同的,他觉得甚是有趣。
黄昏初被黑夜浸染时,江娄脚步匆匆,来到长宁宫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