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积不大,床单和被子是素雅的颜色,就连窗纱也是素白的。
长长的玻璃窗边,摆放这样一张米白色的懒人软沙发,上面是一只北极熊的大抱枕。
沙发的不远处,是她的床,被子叠放整齐,就连枕头,也是摆放规整的。
房间干净又整洁,室内的空气中,全是她淡淡的香味。
沈弃的个子高,腰身挺拔,站在女孩的闺房里,有种野兽闯入的突兀感和侵略感。
厘梨在床边坐下,她又突然站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沈弃的语气带着不自知的温柔。
厘梨抿了抿嫣红的小嘴,“我渴了。”
“你坐着,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厘梨乖乖坐下。
厨房里,没有温水,沈弃考虑到这么晚了,喝冰水对胃对身体不好,他等着水煮开了,才倒给厘梨。
回到房间的时候,厘梨低着头,乖乖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发呆。
床头柜上的暖黄灯光落在她身上,像是镀了一层柔光。
她乌黑的散发落在背后,有些垂在耳前,细软的发梢微卷,显得她白净透红的脸蛋愈发漂亮明艳。
让她乖乖等着,就真的坐着不动。
喝醉酒的厘梨,还真是乖得让人心里发软。
沈弃走到她身前,俯下腰身,手里的杯子递到了她的唇边,喂她,“可以喝了。”
厘梨低头,乖乖地连续喝了好几口。
看见她停了,没有继续喝水,沈弃开口:“不要了?”
厘梨又继续喝了好几口,剩下一半时,她仰起头看他,“不要了。”
“好。”沈弃在她的目光下,直接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,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。
厘梨眼睛睁圆,像是想要问,为什么喝她喝过的水。
沈弃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,他单膝蹲下,大手握住了厘梨的的脚踝。
厘梨不明所以,她下意识想要挣开他的手。
“梨梨,别动,我帮你脱鞋。”沈弃的个子高,哪怕是蹲下,他的视线也几乎与坐在床边的厘梨持平。
厘梨听话地没有动,任由沈弃握着她的脚踝。
与他的脚不一样,厘梨的脚踝白皙,纤弱,两指就能合拢。
到底没忍住,指腹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摩挲了几下。
痒意传来,厘梨笑着想要挣开沈弃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