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宜头顶在枕头上,抖着手,拖过手机,刷了下脸,时间显示:,以及还有两个她妈妈打来的未接来电。
在公司地下停车场,施宜本想拉开车门,直接走,但却被他拉回了他家。
然后就是一直做,一直做。
鸡巴贴在甬道里,进进出出,每一次都让施宜爽到战栗。
“想不想喊出声?”陆宇问道。
不必听或看到对方的回答,陆宇继续说,“自己含着动”。
施宜手腕支着自己上半身,撅着屁股,含着陆宇的鸡巴,自己前后耸动。
啪,是她的屁股撞上他的耻骨。
噗,是他的鸡巴捅到淫水窝里。
自己动,是一种极度耻辱的做爱方式。
陆宇看不到她的脸,却能看到她浑身一层一层地泛红,又冒着汗珠,整个人像被烫过一样,轻轻一动就能惹起一阵颤栗。
施宜自己含着他的鸡巴,插了自己几分钟,然后又趴到了床上。
她真的做不动了。
陆宇倾身,把胶带撕下,随意揉成团,扔到了地上。
他压在她身上,和她接吻。
做了三个小时了,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接吻。
他的气息包裹着她,所有情不自禁的粗喘也一并进入施宜的耳朵。
他嗓间溢出的喘动的尾音,像是从他被理性与克制包裹着的大脑上裂开的一个小口钻出一样。是他最脆弱处的显化。
两人沉溺间,一阵手机的震动传来。
陆宇先抬眼去看,来电显示,“妈妈”。
施宜后知后觉睁开眼睛,眼神也落向手机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陆宇先一步滑动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