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笑!”
周颂宜瞪他。说笑间,脑袋不由自主朝他的肩膀靠去。
靳晏礼宽大的手,包裹着她的手。两人仰面,见操场上的落日,一点点沉下山去-
这天晚上,靳晏礼回家后,准备拆开周颂宜曾经送给自己的那封信。
可奇怪的是,平日里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,就连阿姨也不曾碰过的。
怎么一夜过后,突然就不见了。
他探头,冲正在打扫客厅的阿姨道,“阿姨,您有见到我书桌上的那封信吗?”
“信?什么信?”阿姨急急忙忙走了进来,听到他的这番话,不解极了,“这上面,不一直都是空的吗?”
“不会啊。”
阿姨建议道:“要不你再找找?”
“嗯。”
靳晏礼来回翻了许久,但仍然没找到。有点儿泄气。
但想起靳晏时昨天过来了一趟,会不会是被他给收起来了,也不一定。
想到这儿,立马给对方拨去了一通电话。
“哥,你有没有看见?”他开门见山,“就是一个普通信封装着的信。它对我来说,很重要。”
“没有。”
想了想,靳晏时补充,“你房间,我没进去过。”
得到答案,靳晏礼懊恼丧气极了。当天夜里又找了许久,一整个失眠状态。
隔天和周颂宜见面时,他如同一只做错事的小狗,在她面前耸拉着脑袋,“小宜,抱歉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把你给我那封信,弄丢了。”
“信,什么信?”周颂宜困惑,努力回想了一下,但记忆检索失败,“我好像没有写过信。”
“没有吗?”靳晏礼怔然,“可我明明记得。”
“好了。”她牵起他的手,安慰着,“你肯定是记错了。如果是我写的信,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呢?”
“那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我们两个在一起,就好了。”-
大四那年,靳晏礼满法定结婚年龄,也就是生日当天,两人一起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。
从那天过后,男朋友这个身份告一段落了,取而代之的,是写在周颂宜配偶栏的另一半。
同年。两人毕业后,一起去了国外,继续未完成的学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