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青拿起电话。
汪载舞正在网吧包间打游戏,他摘下耳机,手里的操作却没停:“江婶儿,找我有事儿?”
楚青要不是现在有正事儿求汪载舞,这一声“婶儿”,她能顺着wifi信号过去掐死他。
“跟你打听个事儿,你爸平时用什么牌子的酒杯?”楚青问。
汪载舞闲着也是闲着,跟楚青开起了玩笑:“怎么着?江叔的资产都满足不了你,打起我爸的主意来了?”
“你这么有想象力,咋不去写种马小说呢?”楚青催促他给答案。
汪载舞对着花花绿绿的屏幕,回答:“我爸喝威士忌,只喝麦卡伦。他不喜欢享。所以杯子,他喜欢捷克水晶,还有一个北欧品牌。”
楚青更加狐疑:“他不喜欢江户切子吗?”
汪载舞乐了:“江湖茄子?什么江湖茄子?楚青啊,要是没什么事儿我这儿先挂了哈。马上要落地成盒了。”
“嗯。”
收了线,楚青怔怔盯着那只礼盒又愣了几秒……
这时,江寒回来了。
他看见桌上的杯子,立刻回头看了看:“有人来过了。”
他的直觉更敏锐。
楚青不可能会买这种东西,她估计连这个日本品牌都不知道。
楚青没说话。
江寒伸手去摸那只杯子,楚青像护食一样的,立即掳进怀里。
“你怎么乱动人东西啊。”
江寒莫名:“你没病吧?摸一下能怎么?我家这么多东西,你别说碰了,用都用了。”
“那是你请姑奶奶来用的!”
楚青一句话,怼得江寒没话说。
晚盘。
操作完,江寒突然就显得很疲累。
楚青看了他一眼,知道这不是累,而是随着账面上的钱一天一天地减少,江寒的压力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