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缈顿了顿。
妇人以为她被自己震慑到了,得意地冷笑一声。
便见姜缈朝她凑了凑,“哈哈。”笑得更大声了。
妇人瞬间破防,“信不信嘴给你撕烂,牙给你打断?”
姜缈眨巴着无辜的眼,“你说话这么冲干嘛,活不到明天了吗?”
妇人气得双眼通红,想到自己身处危险之中,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。
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肠子都悔青了,之前就该跟着那姜缈回城的,此刻已经吃上夫君炖的鱼汤了。
她现在回想起来,约莫猜到姜缈叫她去追她的用意,恨不得狠狠抽姜缈几巴掌。
她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?多说两句会死咋滴?
又恨自己眼皮子浅,为了十两银子就要把命都丢。
可谁不稀罕十两银子啊?姜缈不也稀罕吗?
咦?
不对,姜缈拿着银子走了,那些黑衣人也没追上去找她要。
“哎哟。”妇人猛地一拍大腿,她咋就不跟姜缈走呢?还能白得十两银子。
越想越伤心,越哭越大声。
“谁他娘的在闹!”
一个大汉从不远处冲过来,一个大逼兜扇在那妇人另一边脸上。
好了,两边对称了,姜缈觉得顺眼多了。
哭声戛然而止,妇人转头怨毒地盯着姜缈。
姜缈欠揍地摊了摊手,“瞅我干哈?又不是我打的你。”
“闭嘴,再出声连你一起打!”
大汉不耐烦地朝姜缈踹去。
姜缈身子灵活地把腿收回来藏到桑掬月身后,大汉那一脚便踢在桑掬月小腿上。
桑掬月:???
谁家女人这么贱啊?
大汉也没注意,踢完人就走。
嘟囔道:“他娘的,女人就是麻烦,幸好不用忍多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