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国三毕业,每天午休许湘伶都跟他们待在一起,她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。
虽然住离榆城有段距离,许湘伶还是想跟他们继续读同间高中,为此,她很努力的准备考试。
就算曾经发生过很可怕的事,她还是想相信能遇到真心的朋友,而且因为同国中只有他们三个来读,也没有人知道过去那些事情。
虽然知道高中的大家不一样,她还是刻意想表现出乐观开朗,有时候在人群中却还是会不小心流露惊慌。
即使蒋商没有明讲,我终于明白了过去的好多疑惑,却心疼的无法言语。
蒋商讲完后,陷入长长的沉默。我颤抖地打开许爸爸给的袋子,里面放着几个信封,我从里面找到要给蒋商的,递给他。
蒋商并没有接过,我将信放在他面前,又从里面找到要给冯仁夏的。
其实里面的信并没有我以为的多,以许湘伶的好人缘,还以为她会写给很多人,看来这些人是她真的觉得重要的吧。
看着她要给我的信封,眼眶再次盛满泪水。
过没多久,冯仁夏也出现了,他到我们旁边的空位坐下,接过信封时,呆了好多秒。
我们三个都没有开口,我默默地流泪,蒋商沉着脸,冯仁夏像以往一样安静,但却反覆读着许湘伶写给他的信。
现在谁也不想一个人待着,因为这种难过的感觉太强烈,总觉得要有人陪伴。
纸袋里还有其他人的卡片,包含周建平还有点心社几个和许湘伶比较好的同学,学生会文书组的同学和学弟妹。
理智上知道应该要好好将信送出去,但感性上要我向他们说明事情的始末我真的还做不到。
直到傍晚,蒋商站了起来,我们才一起里开店。
蒋商伸手比了另一个方向,说他家在那,就离开了。
他的背影让我再次红了眼眶,总觉得他在强忍情绪,偏偏现在的我什么也无法替他做。
这时,我才开口,试着冷静着情绪,告诉冯仁夏早上许爸爸请我们帮忙的事情,还有手上这袋有重量的请託。
「仁夏,我们能怎么办?」
冯仁夏没有回答,我知道这时的他不是不想开口,只是因为这题太难了,这比我们三个一起写过的任何考题还难。
他陪我回家后,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