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凶起来会冷不丁冒出一两句dirtytalk。
第一次说的时候他把朝简吓着了,她一时接受不了,立马就哭了出来。
岳竟城一愣,赶紧温声安抚几句,“别哭了宝贝。”他顿了顿,解释说:“我也不是真的要把你干死……”
朝简一下子止住哭声,翻起身来,抡着俩铁拳要和他拼命。
岳竟城觉得好笑,“逗你玩呢,别气了。”
朝简现在想想,当初的自己真有点好欺负。
她陷入沉思之际,后背贴上来一副温热的胸膛,随即一只手也越过来,搬起她的脑袋……再放下,让朝简枕在他的胳膊上,另一只胳膊横在她腰上。
朝简静了一会儿,问:“你这种姿势睡觉,不舒服吧?”
压在她后脑勺的声音回答:“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死鸭子嘴硬,等第二天手臂麻了又要说她的脑壳里是不是注了铜融了铁,为什么这么沉?
安静许久,就到朝简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,横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背开始摸她的腰,再往她小腹探去,最后停在她小腹那条疤痕上,指尖来回抚摸。
“疼不疼?”
朝简一愣,浅浅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,然后郁闷地说:“忘记了。”生眠眠的时候,关于产室里的画面是混沌且混乱的,一点实感也没有。
岳竟城说:“是疼到忘了吧?”
“还有这种说法?”她好奇。
岳竟城想了想,“当生理疼痛超过身体负荷的时候,大脑就会帮你屏蔽疼痛信号,不过这种只发生在极端的情况下,比如突然被高速袭来硬物砸中□□。”
朝简沉吟,问:“这么清楚,你被砸过?”
他冷声威胁:“大晚上的,我劝你别找骂。”
朝简碎言碎语嘀咕两句,“骂就骂,大不了一拍两散,反正又不是没分过。”
岳竟城撤开身子,拉着她放平,表情凶悍地俯视着她,“朝简,我看你是得骂一骂才老实。”
说完就开始扒她的衣服。
他又成了当初气血方刚的小青年,野蛮又急躁,带着惩罚性的意味,朝简被他压得几乎要嵌入床铺里,耳边是几句彻底放肆的低语。
其中掺夹着零碎的固执的字眼。
“我们散不了。”
“没分过,冷战而已。”
朝简漫无目的地想,哪天岳竟城要是被派去整理什么史文档案之类的,恐怕天天要拿着中学生涂改液篡改自己看不过眼的历史。
第二天周四,眠眠的幼儿园有亲子互动运动会,时间安排在下午2点钟,所以今早朝简还是去了实验室一趟,盯一下进度,再安排他们下午的工作。
早上朝简在办公室见到严铮,他出奇地沉默,仍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,显然夫妻问题没有解决。
朝简还是没忍住问:“师哥,你跟桑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否则她不会就因为你前女友的事,突然间反应这么大。”
严铮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愁绪,“那天,她因为工作方面的事,想找我帮个忙,所以约了我出去吃饭,当然我不是一个人去的,我知道要避嫌,所以带着桑聆一块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