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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程卓率领的梁山可不是原着中宋江什么人都招的那个梁山。程卓麾下纪律严明,不犯事,那就没事!
可要犯了事,那就没人能挡得住!
阮小七四下看了看,见提担着不少东西,便问道,“这是皇帝老儿送来的?”
闻得此言,宿元景眉头一皱,杨公公更是下意识地开口叫道,“大胆!”
可随即便想起自己身在何处,声音立刻低下来,几不可闻,颇为若怯地道,“怎可对陛下如此不尊!”
“呵呵!”
阮小七不怒反笑,缓步上前,径直来到一个被窝担着的巨大酒坛前。
随便探鼻闻了闻,便摇头嘲笑道,“你家皇帝老儿也就那样啊,送这么个玩意!”
言毕屈指一弹,敲击在酒缸。
“砰”的一声,酒缸爆裂,陶片四射,有些混浊的酒液飞溅开来,但好像没有什么酒香。
“我梁山哪怕是用来漱口的水都比这所谓御酒要好啊!”
作为即将凝炼真罡的武者,凭着超强五感,阮小七一闻便知这酒缸里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这下,哪怕是陈宗善也变了脸色,若是不解释清楚,自己怕是要遭,赶忙道,“小七头领,这怕是有误会!”
宿元景也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望着众人神情也有些严肃,而杨公公早就在阮小七出手的那一刻就躲在宿元景身后了。
“哪来的误会!”
有个兄弟先前在岸上便瞧那个太监不爽,这下真忍不住了,一把拔出刀来,就要上前拿人。
“先前在岸上就出言不逊,现在又是这般鬼鬼祟祟,定是这没卵的太监搞的鬼!”
别说上阮小七朱贵几人,就连陈宗善宿元景听到这话,也转头看向杨公公。
“好汉误会了!”
杨公公仍旧躲在宿元景身后,赶忙道,“定是这些酒没保存好,或是手底下人办事糊涂,弄错了!”
可越是这般解释,越是表现得很清晰。
这番带路的只有陈、宿、杨三人,出了事,总要有一人负责!
宿元景早已在心中暗骂,“这该死的阉人,误我大事!”
而陈宗善却是在心中骂道,“阉狗,你要死别带着我啊!”
“哼!”
阮小二冷哼一声,“偷鸡摸狗到我梁山头上,胆子不小啊!”
“给我拿了,军法从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