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的她自己找了。
没一会,便走到了。
邓求知和二十来个人正在她地里等着,远远瞧到她。
邓求知还招了招手。
“颜掌柜,你可算来了,我给你介绍下,这些都是往常租我地的人,这个是孙婶子,她家今年要租五亩,这个是刘二栓,他家每年都租10亩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一介绍完,颜夏大概认识了。
“既然如此,今年还是按照往年的价格租吧。”
这里的地主租地是不收银子的。
只在收成时,收三成庄稼算作租金。
再交上两成税,这些佃户一年累到头也只能得到五成庄稼,算上一家嚼用,一年能攒个一两银子,就已经算省到不能再省了。
如果再遇上昏庸的皇帝和贪心的地主。
那落到手三成就顶天了。
到时候别说存银子。
能活下去就很不错了。
这些租地的,一般都是家里没田地,或者田不多却人口多的,以及往年遇上天灾逃荒的难民。
颜夏看了下。
个个身形单薄,跟她刚穿来的时候模样差不多。
估计天天吃糠咽菜。
“还不谢谢颜地主,我知道她人好才将地卖给她的,租了地后好好种知道吗,现在种晚稻刚好,今天便干活吧,颜掌柜,我请你去春风小楼吃个午饭?”
邓求知请客,颜夏自然赏脸。
跟这些佃户签了合约后。
两人来到镇上有名的酒楼。
这酒楼可比她上次带儿女吃的还要贵。
踏上台阶走到二楼后,邓求知熟练的领着颜夏进了包厢,包厢内放着一张小圆桌,右边是喝茶厅,被一个大屏风给隔开了。
左边是阳台,站在这能看到窗外的风景,以及双桥上热闹的人群。
从进门就透露着一股风雅味。
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,这里的菜单更加装逼。
“青玉白玉两头缠、黄白珍珠盛金碗、红浊酒气散千里、天上地下掺两掺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