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阕开霁扒开他的眼皮,很快把他的隐形眼镜取下来。
闻根眼前再次变得模糊,随后鼻梁一沉,阕开霁把框架眼镜给他带上。
刚刚眼前的一切还那么大,现在又都变小了,闻根有点不适应,甚至有点头晕。他眨了眨眼想把这种不适感驱散,手却被拉住,精准放到最热的地方。
阕开霁咬牙切齿:“你现在看这是几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