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央重新从前拾回抢项目的紧张感,她按照惯性思维一秒设计好如何坑害顾砚礼。
她的手不再围绕着文件作乱,而是放到他的大腿上。
“你身上是不是还藏了其他好东西?”
闻央的曲意逢迎很大胆,她也知道自己哪个角度最漂亮,哪种声线最吸引人。
她摸到的地方像是被火舔过,顾砚礼的大腿猛地绷紧,稍一分神,她立刻抓住机会来跟他抢。
这次,她抢的是方向盘。
“你不松手也可以,我们又不是没出过车祸。”
她直接将方向盘往左推,车身的行驶路线开始偏移,凶险朝路边停着的车撞去。
顾砚礼双手握住方向盘,文件被风吹进车内,闻央如愿以偿抢到自己想要的值钱货。
她不要命的操作无法逆转,车身失控脱离轨道重心偏左,一旦出事,顾砚礼绝对伤的最重。
闻央只管抢,从没考虑过顾砚礼的安危,甚至觉得他死了也行。
可惜她在方向盘上单手掰不过他两只手,他反应也比她敏锐,在安全地带操控车辆急刹。
万幸没闹出人命,只是撞到一辆车。
那是闻央停在楼下的保时捷。
惊魂数秒后,肾上腺素叫嚣着不安宁。
“啊,好痛。”
闻央的手腕用力过度,她叫了一声。
跟车祸比起来,她受的伤多少有点浮夸。
顾砚礼心慈看了一眼她纤细完好的手腕,情绪在沉默中爆发。
“你不要命?”
他的脸色冰冷,心情极差,没想到闻央会干这么危险不要命的事。
“顾砚礼,你还不死心的话我也直说了。”
闻央回想起新仇旧恨,酒醒装疯。
“我恨你恨到死,就不承认结婚,你能拿我怎么样?!”
她没道德没心没肺,一切都很简单,需要突破尺度下限的是顾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