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争先恐后的缠绕在弗萨尔德的身上,顺着衣服的缝隙钻进去,无孔不入,激起了片片的鸡皮疙瘩。
弗萨尔德猛的扬起脖颈,腰部挺直,像是受到了重击,红彤彤的眼眸中立马浮起了一层水雾,“不要……雄主……”
“是太凉了吗?”许璨继续亲吻着侧脸。
“没关系的,一会儿就热了。”
……
弗萨尔德连续请了两天假,都是许璨发出的申请。
夏姆斯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,特意打电话给弗萨尔德,结果可想而知,一次都没有接通。
倒也不是没听到。
相反的是,弗萨尔德听到了,而且近在眼前。
但他没法正常接听。
因为被医生“科普”了雌虫的孕期反应后,许璨好像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,对他的哪里都很感兴趣,尤其是肚子,每一次都要又摸又按的,还十分不要脸的反问。
什么“以后肚子要比现在还鼓吗?”
“会不会碰到虫蛋?”
“要和自己的孩子打个招呼”之类的。
哪一句,都不是弗萨尔德能接上的。比起其他年轻放得开的雌虫,他确实有一些古板和拧巴。
可发现了这一点的许璨,不仅没有丧失兴趣,仿佛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稀奇,非常热衷于看弗萨尔德被逼到极致,不得不顺着他回答某些问题的模样。
且乐此不疲。
两天的时间,弗萨尔德几乎没怎么离开床。
也头一次升起来躲避的心态。
一个许璨他应付起来都很吃力,现在再加上那看不见摸得着的触手,弗萨尔德都替自己捏一把汗。
偶尔甚至怀疑自己,是不是他年纪上来了,无法满足精力旺盛的年轻雄虫了,不然怎么会反应如此之大,浑身酸软到连床都起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