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璨挑眉,没有揭穿这个蹩脚的谎言。
他将下巴搭在弗萨尔德的肩上,亲密的蹭了蹭,“行吧,正好我有点事儿单独问他。”
弗萨尔德目光一闪,状似不在意道:“什么事啊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许璨意味不明的反问。
依弗萨尔德的聪明才智,在接手审理的这段时间,怎么可能套不出赫捷埃特的话。
现在装傻,怎么都有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。
眼看要瞒不住了,弗萨尔德抿抿还带着潮湿红意的嘴唇,软下声音招了。
“雄主,赫捷埃特的精神状态存疑,他说的话不一定可信。”
什么没有许璨、什么他会死在遥远的边疆……
全都是糊涂话。
现在,他们前前后后牺牲无数雌虫的理想终于实现,自己也事业有成,爱虫在侧,虫生不再拥有遗憾。
这些才是可以触摸的真实。
弗萨尔德打心底不相信赫捷埃特口中的未来,也极其抵触许璨单独去见那只身负秘密的雌虫。
万一呢,万一赫捷埃特还留了一手呢?
弗萨尔德不敢赌,也赌不起。
铁骨铮铮的军雌,在此时软下了脊梁,柔弱地转身,宛如抓住最后一棵稻草似的紧紧揽住许璨。
“雄主,你不要单独去见他好吗?”
“我明天请假,到时候我陪你去现场看。”
反正绝对不能让赫捷埃特与许璨单独相处。
这是他的底线。
许璨无奈地挣出双手,惩罚似的捏了捏雌虫的耳垂,“你啊,每次遇到事儿就知道撒娇。”
弗萨尔德顿了顿,紧接着破罐子破摔的往许璨的侧颈蹭,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大猫一样,又软又萌。
“那雄主答应不答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