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是被旗哥警告了嘛?”
问这话的当然是陶顺理,此刻他们已经被踹离了卫生室门口,蹲回了坪上一角。
邓家为也看到了旗哥的眼神,土拨鼠似的点头,“我也好像被警告了!”
“还有我,还有我!”梁生友举了手。
梁直顺却说,“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!”陶顺理给了他肩膀一巴掌,说,“重点是旗哥到底什么意思!”
四人你看我,我看你后,一致想到一个点,“旗哥是在不满我(你)对陶医生上心?”
“要老命!”
这该死的默契。
四人脱口而出后,果断挨个击掌奖励了一下。
“可我这就算对陶医生上心了?”陶顺理很快自我否认起来,“我可真没对她有什么意思,我就是觉得她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,仅此而已。”
“那你没意思的话,旗哥干嘛还要警告你,不,是警告我们?”邓家为不懂。
梁生友却说,“会不会是旗哥也误会了理子对陶医生上心了,才警告的?”
“那这更不行了呀!”梁直顺说,“这要是真的,那就说明旗哥自己对陶医生上心了啊!”
“可就冲他跑来给陶医生解围…不上心能这样干?”邓家为突然就点到了重点。
四人,“……”
完了,真相了,真相了。
沉默让气氛变得怪异,四人你瞅我,我瞅你,一时都有些消化不良这个真相。
最后还是肚子里的空鸣声打破了平静。
“要不,先回家吃个饭?”陶顺理问着,边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,“我都折腾饿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邓家为很快表态,“走走走,先回家吃饭,吃完再说。”
“对对对!”
陶姜背着小行囊从卫生室里出来时,正好看见四人勾肩搭背的要走,一时尴尬的又给退了回去。
“她这是要干什么?”
陶顺理眼尖。
邓家为眼神也不错,“她好像是要走。”
“我也看到了。”梁生友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