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抿唇,伸手把行李拿回来。
“我吃过了,我放下行李就要回科学院了,你们吃吧。”
说着,我转身径直走进了卧室。
可没过多久,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随着房间门关上,常桉瑾的声音沉沉响起:“陆玖鸢,你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就是了,你总是这样,让诗雅同志怎么在家里待?”
我行李的动作一顿。
我很想问一句,那他一次又一次当着我的面跟徐诗雅过日子的时候,有想过我在家里该怎么待吗?
可话到嘴边,我的余光瞥见了桌上台历上被圈出来的日子。
我将喉间的酸涩生生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