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霁满意地弯着唇角,赶紧伸出双臂托住她。
军训累吗,看你没晒黑。8()”凌霁低头,脸颊贴着她的脸侧问。
“不累,就是有点生气。”季荞蹭着他的脸说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想我呢。”凌霁声音里带着笑意。
季荞装作气呼呼地说:“你都认为我会跑路,我干嘛要想你。”
凌霁马上说:“我做梦梦见你跑路了,才把存折放到保险箱。”
“梦见我跑路你就把路费给我准备好是吗?”季荞问。
凌霁说:“总比连路费都没有强。”
“你都梦见啥了?”季荞问。
她觉得凌霁最好也知道,本来就是书里的内容,凭什么她一个人知道。
把她跟凌霁梦见的内容拼凑起来,就知道书里都写了啥破事儿。
可凌霁只梦见她抛夫弃子跑了。
她把凌霁搂得更紧,说:“我还梦见我想偷渡去港城,结果在海里淹死了。不,我才不跑呢,我舍不得你,也舍不得我儿子,要是有的话。”
凌霁觉得自己的心弦嘣得响了一下,他可不想听到死这个字,也紧紧抱住季荞,声音哑涩:“你不会跑,也不会死。”
季荞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低沉,笑道:“好啦,做个梦而已,又不是真的。”
她的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,说:“好啦,把睡衣穿好,不冷吗?”
凌霁大步走到床边,轻轻把她搁在床上,自己也跟着欺身过来,拉被子把两人盖的严严实实,俩人搂抱了好一会儿,凌教授眼神跟气息都变得灼热危险,食指跟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:“季荞,你要是敢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?”季荞环着他的腰笑问。
“唔……”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同一种单调的高低起伏的声音取代。
他今晚格外生猛,就如同猛烈的暴风骤雨没有放过她。
季荞觉得他的水平越来越好。
又是军训,又是劳碌大半个晚上,第二天季荞理所当然地晚起。
凌霁去了学校,季荞快乐地奔向打金铺,周六周日这两天她都可以呆在打金铺,周一正式上课。
打金铺一开门,
()就有以前的顾客溜达过来找她聊天,大妈说:“你这打金铺三四个月没开了吧,你考上北城大学了?真会念书,几l个月没开门就成大学生了,以后还开门吧。”
门口的红色横幅太显眼,过来过去的人都知道店主考上了大学,季荞准备把横幅挂到烂再取下来。
季荞说:“对,以后就周六下午跟周日开门。”
八十年代很多店铺营业到六点多钟就关门,打金店更没必要晚上开门,凌霁建议她晚上不要忙打金,像别的学生一样看书完成功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