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他可以。希望他能卖得比猪贵。”美伊及时说明,再定下一个。
“肯洛斯呢?”
“凯切镇伯爵的侄子,也是西境有名望的骑士。”威里斯爵士点评。
“凑合。”美伊回应,“佛列蒙呢?”
“佛列蒙是角谷城的继承人,既然是他率领君临的重骑兵,想必君临很看重他。”威里斯爵士再次评价。
“丢了重骑兵的就不一定了!”深林堡伯爵回应。
“不过这个人的老婆是佛雷家的,听说给他生了三个孩子,他的忠诚肯定不会被怀疑。不能放了他。”威里斯爵士补充。
“爵士您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陶哈伯爵疑惑。
“路上没事的时候,我会跟他们聊天。”
“那好。就把这四个人塞到奔流城地牢和大胡子做伴吧!”她决定。
“红罗兰呢?”威里斯爵士问。
“这家伙姓克林顿,是鹫巢堡的主人。劳勃把他们家的土地分封给了别人,连伯爵头衔都剥夺了,现在就是个单纯的骑士,恐怕他家里也没有资金来赎回他,而且老家在风暴地,这么远,要交易得等到明年。把他放了吧!希望他能在铁王座的怀疑下活下去。”她做出这个决策后便宣布立刻散会,蜡烛的臭味她一刻也不想忍。
她走出营帐时,太阳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远山。营地内多处篝火已经点燃。四处已吹响休整的号角。
她没观察很久,很快返回了。
她的营帐搭在稍高一点的岩石半丘上,知道毛皮垫子底下不是烂泥,她觉得轻松很多。
巨大的营帐大部分都被作战的简易桌凳占据,所谓简易,乃是因为他们全由木枝搭成,直接铺在营帐中央,她的简易床铺藏在营帐一角,一块破破烂烂的羊皮把会议区与休息区隔开了。
七大国里,相信没有比这个更简陋的主帐了。
第二日,天刚蒙亮,号角呜呜之声便穿透原野。
营寨沉暗,昨晚的篝火已经完全熄灭,营帐外的立柱上,凝结了片片白霜。
一股浓厚的肃杀之气。
没一会诸位伯爵和主要军官便赶到她的大帐内继续讨论路线的问题。这次多了克雷多、罗纳尔等她直属的军官。
“南下用时已经大超预期,北方危急,我无法在南方久留。可南方诸事繁杂,尚有无旗兄弟会等杂事需要处理,因此,我想做如下布置,请诸位探讨。”
她扫视一圈,面前的各个大老爷们神情镇定,但一点精神也没。
她指着已经铺好的地图。
“我准备兵分四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