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武微微一笑道:“这几日公务繁忙,只是有些劳累而已。”刘文君眼中满是柔情,轻轻抚摸着魏武的脸颊。突然她眉头一皱:“哎呦。”随即捂住了肚子。
魏武见状连忙问道: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刘文君微微一笑道:“孩子看到自己父亲开心了,踢我了。这孩子随你,力气大。”魏武听闻一脸惊喜,将耳朵轻轻贴在她肚子上说道:“孩子,听话,别踢娘亲哦。”
这时刘文君笑道:“夫君,你说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“无所谓,男孩女孩都一样。”
“哪能一样啊。我希望是个男孩,你可以教他武功,当一个大将军。”
魏武微微一笑道:“只要娘子愿意,都行。”刘文君回眸一笑:“夫君,你说如果是男孩叫什么?女孩叫什么?”
魏武听闻也是一愣,犹豫片刻后:“男孩,就叫魏源,字子义。取自左传君子喻于义。女孩就叫魏梦瑶,字婉仪,举止婉约,仪态万方。”
刘文君听闻微微一笑:“夫君,我很喜欢这两个名字。不知道,孩子到底是子义呢?还是婉仪呢?”
魏武抬头看了看时辰说道:“娘子,时候不早了。我还有军务在身,要返回东武城了。”刘文君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,但她依然微笑地说道:“夫君,下次回来一定要再来看我啊。”魏武点头道:“放心娘子,这是定然。”
魏武离开刘府后便要离开甘陵城,就要出城时,突然一个黑影拦住他的去路,只见那人嚎啕大哭地喊道:“恩公!请让我追随您左右!我愿给您牵马拽镣!”魏武见状连忙将马拉住,定睛看去眉头一皱道:“你是?你是孙小虎?”
只见孙小虎眼中满是泪光,跪在地上道:“求恩公让我追随你左右吧!求你了!”魏武一脸莫名其妙,他连忙下马将他拉起问道:“孙小虎,你这是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”
孙小虎痛哭流涕道:“恩公!一月以前我父亲病逝,他希望能够落叶归根,葬在故土。我见去年并无战乱大疫,便带领家人返回故土。谁知道半路竟然遇到贼人截杀!我全家十五口人都没了!”
魏武听闻大怒道:“这是何人所为?”孙小虎答道:“我看对方旗号是弥天将军!昨日我又听他们攻打了青州!我想当兵报仇!可军营人得知我家就剩我便不愿收我!说什么五丁征一,独丁不得从军!”
魏武看了看他不由心中感叹:没想到这孙家人竟然遭遇如此变故,如果自己不收留他,恐怕他会想不开啊。
于是魏武答道:“也罢,那你就跟着我吧。”孙小虎听闻感激涕零:“多谢将军!”说完便趴在马匹旁,说道:“请将军踩着我上马。”魏武见状道:“孙小虎,你这是做什么?快快起来!”孙小虎大声答道:“请将军上马!”
魏武也知道其以此来表达忠心,便不再推脱,轻踩其背,一跃上马。于是魏武便让其担任他的护卫。二人动身前往东武城,太阳落山后方才抵达。
到了东武城第一件事,便是将主公的命令告诉给齐周。
第二日,齐周便将招兵令贴满了城中大街小巷,上面写道:
鬼魅魍魉之辈起兵谋逆,屠杀吏民,现欲犯甘陵,奉甘陵相刘虞之令,东武城征兵三万,粮饷从优,勇武之士应保卫乡土,共拒贼兵……
招兵令一贴,城中青壮纷纷响应,一时间东武城军营前竟然人满为患,魏武看着眼前这么多人不由面露担忧,齐周见状问道:“将军,怎么了?”
魏武答道:“东武城城池不大,这么多军士聚集在此。如果贼人围而不攻怎么办?而且这东武城距离青州很近,要是来攻定要经过绎幕粮仓。绎幕粮仓到此仅仅要一日路程。而且这东武城周围都是平原,难以坚守啊。”
齐周笑道:“将军切勿多虑,主公不是说了么。如贼人来犯东武城,他定会派军来援助。”魏武看着外面众人摇了摇头道:“兵者诡道也,势如水,变化无常。如果敌人围城打援,或是趁机偷袭甘陵也有可能。甘陵城有军士四万余人,万一打起,如若调兵,恐怕……”
齐周行礼道:“在下以为,贼军远道绝不能久只要我们坚守两个月以上,他们定会退军。这样将军,我认为可在城外十里处驻扎营寨驻军一万,如果敌人来袭将军,我击其后。如果来攻我,你袭击其后。”
魏武摇头道:“城外皆是平原,分兵恐怕难以抵挡。如果敌人来攻甘陵国,定会先取平原城。取了平原城后,兵锋正盛再来攻城,难以坚守两个月,第一战必须破其锋芒。”
齐周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将军意思是?主动出击?与贼军野战?”
魏武将齐周拉到地图前说道:“如果平原城破,那么绎幕粮仓定会成为贼人目标,我率领一万五千人把守绎幕,将粮仓内放满焦炭火油。待到敌军来攻,我佯装败退,随后火烧绎幕!破其兵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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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周连连摇头道:“一万五千人对阵五万人,这难以抵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