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希:“他教什么不好呀!二公子皮又痒了?”
丹尼尔:“我也毫无头绪。。。”
这句熟悉的口头禅讲出来——
——凯希又一次沉默了。
好像两人的故事早就结束了尾声阶段,在多年以后终于敲下了最终的休止符。
窗外的烟火秀依然没停,在二零五零年,在二十一世纪的半程,在一个未来还没来,过去也没完全过去的尴尬阶段。
一样的笑容,一样的期盼。
一样的灿烂,一样的细心耕耘着。
“我们最早的时候。。。”
丹尼尔踩下油门,挂挡起步,往泥地里走。
颠簸起伏的道路像他们的人生,比起老师们的丰功伟绩,那一定是平稳得多——毕竟老师们走过的路,那是经常飞悬崖跌深谷,要翻山跳海。
丹尼尔说:“我们最早的时候,是怎么开始的?”
凯希没有具体的印象了,要说起这件事,她还有些错愕。
“什么开始?你别讲谜语。。。”
丹尼尔:“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爱上你的,杰拉德小姐。。。”
凯希突然红了脸:“这台车里没有窃听装置吧?”
丹尼尔从衣兜里拿出侦听器材,前前后后扫了一遍,确信没有人在偷听。
“没有。”
凯希:“那就好。”
自从二零三五年开始,月神杯就引入了电子战的侦听情报规则,只要能力足够,各个小组的FOB可以去探查敌情,截获敌电台的具体信息,根据对手的战情命令来布置进攻。
凯希和丹尼尔一直都有这种窃听焦虑症,攻击手和先锋一个需要应对信息,一个需要获得信息——已经融入了本能。
“我也记不太清了。”凯希接着说:“好像有一天。就一瞬间。。。”
丹尼尔:“哪个瞬间?”
凯希:“我说我不想做你师妹了,也不想做先锋,不去搞那个整备班组的事情。”
丹尼尔:“嗯。。。”
凯希:“你很奇怪,为什么我会说这种话。”
讲到此处,凯希摇下车窗,让燥热的空气涌进来,她点起烟,塞给丹尼尔一支。
可是夺魂没有接,夺魂小子一直都是生活作息非常健康的人,和现在从容优雅到处流动吸烟素质屌差的枪匠老师不一样,他坚信自己可以自律到死。
凯希:“就陪我一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