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珺晔大脑被吻的缺氧发晕,仿佛坠入了云端。
但他依旧感觉到常俞炽热的气息在他耳边萦绕,听见常俞在哑着嗓子说:“就是这样吻的。”
“还需要再来一次吗?”
眼睛迷糊的睁开,他看见常俞的手抬起,怜爱地拿纸巾擦干了他的唇角。
“等我缓缓。”颜珺晔真不行了。
缓过神,颜珺晔才发现常俞在逗他。
当时他还是植物人,常俞这种吻法根本不成立啊!
“你对植物人的我就已经做到如此程度了?”
常俞笑着俯身在颜珺晔额头轻轻印了一吻,“是这样吻的。”
颜珺晔觉得自己就不该来问常俞,什么都没问到,还胆战心惊的被按住亲了一顿。
他从桌上跳下来,视线落到桌子上。
很好,办公桌上和下他都祸害过了。
他都不知道常俞以后要怎么在这张办公桌上继续专心工作。
那就是常俞的事情了,反正他先跑为妙。
阚佳当天中午前就到了公司。
他在来前还特地有查常青公司。
后靠硬,管理层优秀,环境氛围好,工资待遇不错,他觉得可以用完美来形容。
打开心理咨询室的门,他没想到办公室里面就他和颜珺晔两个人。
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,便开始谈论起大学的事情。
“哎,你有听说咱们学校的校草要结婚了吗?”两个人无聊的聊八卦,“当初你不是对校草也很感兴趣来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