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周身气息透着成熟的绅士优雅,站在船边眺望江面时缠绕着几分忧愁的气息,宛若遗世独立般的气质,也让在不远处的少女弯了弯唇。
“咚、咚、咚”
高跟鞋与甲板发出的沉闷脚步声像是初冬来临的某种审判,不急不慢地朝着男人而去。
深黑色西装勾勒出男人的宽肩窄腰,他的发型一丝不苟的同时带着浓烈的禁欲气息,如果说傅远景像是带着几分戾气与孩子气的桀骜少年,傅清更像是浓醇深厚的红酒。
靠近时,一不小心就会被他而吸引着沉醉着。
“傅清,”女孩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,可是她这样称呼他时,便有种打破年龄与禁忌的过界感,傅清没有回头,女孩也没有气馁,纤长的手指在他背脊上像是作画般游走几下,而后她踮起脚,带着香味的指尖一点点攀附上他脸颊,最后落在他的眼镜处。
她早就看这幅伪君子的眼镜不顺眼了。
也就是在她摘下她眼镜同一时刻,男人粗糙又宽厚的手掌在冬日里像是烫人的暖炉般猛地攥住她,女孩刻意做作的惊呼声更令他额上青筋往外跳了跳。
“又瘦了。”
温窈听到他这么对她说。
什么嘛。
还以为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呢。
结果就是这种无聊的话。
温窈被他抓着一只手,另只手可闲不下来,她笑得清纯又娇媚,另只手边捏着酒杯边慢悠悠勾上他脖子,眼见着他的震惊与克制,心情大好,因而声音也更甜腻了些。
温窈:“是呀,我又瘦了,是不是又变漂亮了,怎么样,你看着心不心动啊。”
“这酒不错,喝一口?”
傅清鬼使神差的喝了几口酒,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近乎于荒淫的事情时,他立刻打掉女孩手里的酒,有些狼狈的找补:
“你还小,不许喝酒。”
“嗯,没喝,给你喝了。”
她又揪住他的领带,昂贵又绝版的领带在少女手里好像就是一块不起眼的擦手布,随她玩弄,傅清死死盯着她,没了眼镜的遮挡,他不再收敛他极为侵略性的神情,他有些牙痒痒,也有些说不出的憋闷。
再见到女孩,她姿态却比从前更加轻浮浪荡,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个举动,他也从助理陈东的跟踪拍摄之下完全知晓。
她跟南淮恋爱了。
她跟宋沉韫拉扯不清。
她每天都会在哪个健身房运动。
她每天都会买些什么衣服与包包。
她每天都会去的那家宠物店。
她很想养却总是莫名其妙没有带回家的那条金毛,他也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