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还有个工作。
但等于也没有。
因为对外,易榭隐约听到他人说到自已:
“不就是凭靠徐凛上来的吗?还主刀,他也配?”
“beta而已,怕他干什么,后头还不是随便找个合适beta结了算了,也跳不到几年了。”
对啊,他也没想过长久干医生,本来当初考医学也是被人劝去的。
他也不喜欢。
要说他喜欢什么,他喜欢钱啊。
谁不爱钱。
可那位乌鸡鲅鱼的贱人却一直都跟他作对。
不过这也好,几年下来,他倒是多了点希望,要盼着对方死啊。
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希望?
易榭直接淋着雨走出大门,暴雨很快将他的头发浸湿,衣服也不例外。
他才不在乎,因为他喜欢阴雨天,特别是被黑暗云雾覆盖住的天气。
要是可以,他希望这雨永远不要停,下一个月,或者半年,冲垮他的房子,或者让医院一层无法正常工作。
雨滴爆裂地打在易榭的脸上,他顺着马路边走,走着走着,头顶上树木的积水,哗啦啦直接淋湿全身。
他全身衣服贴在身上,看起来很不舒服,可易榭没有半点儿不耐烦,甚至很享受。
等了很久,头上的雨也没停,易榭不知不觉走到马路边,过红绿灯的时侯,他发现对面拐弯处一坨东西?
什么垃圾?
看不太清。
他还是个近视眼,太倒霉了。
可他也不认为这不是件好事,譬如在遇到不想理得人,可以装作没看见。
易榭慢悠悠地走了过去,他没再去望那坨垃圾。
可当他走近,过马路到对面的那刻,离垃圾仅仅只有几米远。
是个人啊。
要不要救呢。
易榭眯眯眼,他有些不太想救他呢。
可他像是出车祸,记脸是血,一身看不大出来的高等定制上衣已经刮得稀巴烂。
正贴在他的伤口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