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官差领着安月走了进去。
安月来到衙门后院儿。
远远就瞧见齐县令面前跪着三个人。
安月走近了一看,正是祖父安成德,大伯安天才,以及堂哥安庆。
三人趴跪在地,害怕得全身都在颤抖着。
安月一眼就认出来是他们。
只是现在的他们,已是发如枯草,骨瘦如柴,浑身上下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。
齐县令见安月来了,连忙笑着道:“月月来啦?”
安月见到齐县令后,开始下跪行礼。
“民女安月见过大人。”
安月还没有跪下,就被齐宏达齐县令扶起。
跪趴在地上的祖孙三人听到是安月,一个个都微微歪头看了看。
三人的眼神震惊不已。
齐宏达笑颜着说道:“月月,这都几年了,同你说过多少次了,你来见本官,不用下跪行礼。”
“大人,民女不敢。今日民女前来,是有事求于大人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,是何事呐?”
安月眼睛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人,说道:“不知大人可否放了他们三人,让他们跟民女回家?”
齐宏达听后,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,我以为何事呐!原来是这事儿啊!”
“月月,你来得正好,我把他们召来后院,也是怕你没空过来,想着等你来认领,免得把他们送去牙行了。”
安月听后,这才欣然一笑。
安月微微福身,感谢道:“多谢大人体恤,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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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正在衙门大门口外,等着他们出去的几人,正在万分焦急。
祖母周氏哭着拍打着腿,问道:“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!”
大伯娘张氏搀扶着婆母:“娘,月月进去了,咱们先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