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说,我这是不是一碗酒就行了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!”辛安道:“我喊你出来喝酒,不是听你唠叨的。”
“等我喝完,我们就去喝茶,下下棋!”
“随便看还能不能碰到昨天那小子。”
“昨天下的棋,我回去之后,越琢磨越不对劲。”
“输得不甘心,有时间一定要赢回来。”
“不说我了!说你吧!”辛安盯着赵右道:“钱塘这边提供给镇南王镇压南僵叛乱的军饷物资是你负责的对吧!”
“也不算我负责的吧!”
赵右的:“你是知道的,我儿子没什么出息,也没什么大志向,所以我早早就把权利给交了出去。”
“现在军饷名义上是我在管,实质上是朝廷在负责。”
“这我知道!”
辛安道:“我想问你的是,军饷被盗,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不和我说呢?”
“要不是昨晚,我那个学生韩布找我,说了此事,我还不知道!”
“新帝登基本就对下面的人疑神疑鬼,不放心,这要是引起猜疑,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猜疑就猜疑呗!”
赵右毫不在乎地说道:“我今年都已经六十有二了,手中又无兵无权,他想猜疑我拿就猜呗。”
“大不了下旨训斥我一顿。”
“过不了几年,我就把圣旨带去陪葬去。”
听到这话,辛安直接气笑了。
“我是担心你晚节不保,没想到你竟然还以此为荣。”
“不然呢!”
赵右十分洒脱道:“他得位不正,但也不能说我一个闲散的王爷想要造反吧!”
“嘘嘘~”
“这话是能说的吗?”
辛安连忙打断道:“这种事,心里明白就行了不能说!”
“我不怕!”
赵右道:“我已经向宗正府申请把王位传给我儿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