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所谓,只要有钱,儿媳可以再娶、孙女可以再生。
走进后院,坐堂的徐医士戴着一个帽子,花白的头发从帽子里漏出来,看起来苍老了很多。
身边几个弟子正在忙着写方子、煎药,异常繁忙。
钱庸捋了捋两撇小胡须,心里算着今日又该进账许多。
一个小厮从小门跑出来,对着徐医士喊道:“徐医士,馒头死了。。。”
徐医士转头看着小厮,惋惜地摇摇头,继续为病人诊治。
馒头就是医馆里的伙计,平日里负责守夜。
他也感染了瘟疫,徐医士开了药,可惜没用,还是死了。
钱庸听到了,快步上前,将小厮提溜到一旁,骂道:“死了便丢了,嚷嚷什么!”
“知道了。。。”
小厮吓得哆嗦,连忙从侧门钻出去。
钱庸拍了拍手,踱步到医馆门口,望着街上萧条的商铺,自言自语道:“万般皆下品,惟有医者高!”
百业萧条之际,唯独医馆日进斗金,钱庸心情好得像过年一样。
哒哒哒。。。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北面而来,几个禁卫军策马而过,大喊:
“皇上乾德门赐药!”
“皇上乾德门赐药!”
马蹄声远去,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那个昏君赐药?”
“听说皇上前几日中毒了。”
“大将军不是死了么,似乎与这个有关。”
“嘘。。。你们不要命了。”
“去看看吧,万一有药呢。”
“是啊,街上这些医馆、药铺人多,用药总不见效。”
“走,去乾德门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