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此刻却懒洋洋地泡在池子里,继续说着令她咬牙切齿的话,“听完了还不走,打算留下来旁观么?”
奥瑟大步迈过茶具残骸,绕到凌熠身后,池子里的凌熠仰过头,与他交换了一个角度刁钻的深吻,结束时手上的杯子不翼而飞。
杯子被奥瑟握在手里,他打量杯子里浅浅一层酒底:“又喝了多少?”
凌熠指了指一旁的酒瓶,代替回答:“喏,您自己看咯。”
奥瑟握住他的手移动了15度角:“瓶子在这里。”
凌熠吃吃地笑:“瓶子有三个,我不知道该指哪一个。”
“陆颁第一海量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凌熠看似清醒,实则醉了,清醒下的他擅长各种花式撩人,酒醉后无需刻意就能将这种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奥瑟眸光逐渐晦涩,声音喑哑:“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喝酒。”
凌熠目含春水,面带桃花,一挑眉一勾唇都充满致命的诱惑力,浑身写满剧毒却让人难以自拔地想要接近。
他不客气地撩起水花,飞溅出的水珠打在奥瑟身上,将他淋了个半湿。
“您管我呀?”
“你要是敢在别人面前喝酒——”
奥瑟隐去了后半句:我就把他们都杀了。
凌熠还在等下文:“就怎么样?”
“就把你关起来,一辈子都别想走出这间屋子。”
凌熠笑靥如花:“您若是当了皇帝,一定是个暴君。”
他话音一转:“但是我能使殿下不必成为暴君。”
奥瑟:“哦?”
凌熠向后让出位置,冲奥瑟勾了勾手指。
“您下来,我就告诉您。”
池子里多出来一个人,“现在可以说了,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本事?”
凌熠妩媚地搂上对方脖子:“我本事大了,我可以助殿下——”
“——当个昏君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