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……”
她确信她旷了十九年的人生不需要那么亲密的同性接触——世界上最伟大的、是切身体会之后……依然是异性恋的勇者。
显然,她是勇者。
祂调整着角度,多汁的花穴吻上她可怜兮兮的穴。
慕安澜心中滚过许多思绪,鼻子一抽,委屈地哭了出来。
治祂的方法有很多,比如扇一巴掌、再比如咬碎了毒药渡给祂……再不济打一顿。
“……”
她自己都无话可说,却看姬颜拧着一边眉毛,几个呼吸吞吐,变回了男身。
相贴的皮肤还是湿的。
祂哑着声音问她,“哭什么?”
“……你管我。”
节奏很像吵架,惹怒祂并不是最优解。
可她就是想顶嘴。骨子里想,气死得了。
姬颜也气得不轻。堂堂魔界第一魅魔……情绪彻底被她左右。
又恨又气,还没和她算“景朔”的帐,又娇滴滴地哭了起来。
鼻头哭得通红,怒视着祂。眼角带泪的模样,自成一道风景。
姬颜捏着慕安澜的下巴,“我都没跟你生气,你气什么?”
她咬着唇不再说话,一副让祂哄的媚态。
“是谁一直‘景朔’‘景朔’叫喳喳的?被罚不是活该?”
她瞪向别的地方,不搭理祂。
“还有理跟我生气?”
祂气得昏头,“好……你气。”
恨恨咬了一口慕安澜的脸颊肉,被反咬。她的嘴比祂想象中地更利。
脸、下巴、喉结、锁骨,密密麻麻,都是她啃回去的痕迹。
眼泪挂在睫毛,祂轻轻揩走,“咬够了?”
依旧是怒颜,“消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