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安澜:不需要新男人td。
姜濯景眼神微动。
她飞扬的发丝每一帧都卡得正好,在他胸口飘荡,又麻又痒。
白日的心痛淡化了很多。人是一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犯贱动物。
在纸上写了一段旋律,扯了扯她的衣角,“要不要试试,唱一段原曲的调做副歌。我们改编后的,是主旋律。”
他说,“我想听你唱……澜澜。”
总有不识趣的人,拉进关系,这么称呼她。
姜濯景嫌他们装。
自己叫出口,才发现用迭词称呼人,暧昧的一种。
他不想再跟她明白地分界。
楚明遥那个有白月光的装货都可以抱她,凭什么他不行?明明他休息的时候一直在看她的物料,在了解她从青涩到现在游刃有余的这么多年。
“女生唱龙一的调子又是不一样的风味。”胖子一号说,“或许还能改,唱腔?嗯……戏腔、戏太过也不好听,有几句英文。”
“戏腔也有很多种,姜少和澜……姐挨个试试,我们叁个改主旋律。”
姜濯景说“好”。
他终于有理由正大光明地看她,在角落里共享同一张歌词纸。
“要试试吗?”他问,“我会唱一小段黄梅戏。”
慕安澜来了兴趣,“什么?”
似乎难以启齿,他耳根红得彻底,“……《天仙配》。”
她轻轻哼,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~”
姜濯景的脸逐渐充血,声音也含糊。
“……夫妻双双……把家还……”
“是这一段?”她问。
“……太久没唱了。”他写下一串数字,不敢看她,“记不太清楚。”
慕安澜:“……你才多大?”
“我只比你小一岁。”姜濯景用余光看她,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