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想了想,虽然解决不了很远的,但是水车也有一定的辐射范围。
他给了里正图纸,让他去找木匠打制。
但在凑钱这个问题上,他就没有插腔了,也没有主动说要帮大家垫钱。
这个钱不能垫。
今天垫钱明天垫钱,时日久了,便有升米恩斗米仇的问题。
不过凤尾村今非昔比,只要愿意努力的人家,家里还是有点钱的。
不过两日工夫,匠人就来量尺寸,打制水车了。
“今年天气好,也不一定能用上,但是说不准。”里正有点心疼,这不是小钱。
三娘正挑着担子要出去,闻言便接了一句嘴:“今年用不上明年用,等到用的时候再做就晚了。
天旱的时候,也就两三日,就来不及了。况且现在已经旱了,只不过程度比较轻,挑水还能抗。
里正自然也知道,要不要他兑钱做什么,但是被三娘说了,还是有些不高兴。
“就你懂得多。”
三娘: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嗯。”她直接应了:“懂得比你多了现在。”
里正。。。。。。。
很好,翅膀硬了。
但是他也管不住,村里多得是有人求着朱大人,而三娘可以做传话筒。
谁叫三娘能干,在贵人面前得脸。
说来也奇怪,贵人竟然不嫌弃她是个女人。
很快他们就来不及肉疼水车了。
因为真的干旱,那水车正好派上用场,家家户户浇水都方便多了。
甚至远一点的,挑水也方便了,最起码不用在河岸爬来爬去,那咋也要撒一点。
朱标看着干涸的土地,满是忧心忡忡,他心疼他的黄豆,他亲手种下的。
一天恨不得看上八回。
人都晒黑了。
“哎哟,这啥时候下雨?”他看了看天,一点云彩都没有。
他看着就愁。
里正比他还愁:“这可咋弄哎。”
朱标挖的小池塘都快被抽干了,水车的水位已经不够了,有时候甚至能舀上来鱼。
他满脸凝重,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看天吃饭。
不下雨就是不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