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宇文空说,“让你失望了,十分抱歉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宇文空不再像是那个酸诗人,而多了几分宋稚理解不了的痛苦与豪迈。
宋稚没有强求:“好吧,既然你不肯回去,也不能绑着你回去,那你要做什么事情呢?”
宇文空不肯说了。
看着宇文空离去的背影,宋稚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“大师兄,你说一个诗人的诗里,总是出现一个’她‘,那么这个’她‘,究竟是虚指,还是实指的呢?”
南宫遥迢没有回答她。
他又靠在一边站着睡着了。
宋稚下意识地看着他,南宫遥迢似乎总是很困倦的样子,按理说,有这样深不可测的修为,不应该啊。
宋稚没有再吵醒他,而是安安静静地陪着他。
一个时辰后,南宫遥迢动了动。
“人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
这会儿宋稚正在跟陈州喝茶。
天色已经很晚,街上都没人了。
南宫遥迢: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
“你看上去累极了,我也不想叫醒你。”
宋稚想到自己以前最困的时候,也不过是趴在桌子上睡,站着睡觉是没有过的,最多就是打打瞌睡,南宫能随时随地睡觉,大约是有什么隐情。
南宫遥迢沉默了一会儿,“你好像又喜欢我一点点。”
宋稚喝茶的动作一顿,差点喷出来:“有吗?”
“有的。”
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愈发密切,他能感觉到。
南宫遥迢拉着宋稚的胳膊站起来,“走吧,我们去看看宇文空到底做什么去了。”
陈州收拾店铺准备打烊,他在后面喊:“你们赶紧把他带走,他的酸诗荼毒我太久了!”
宋稚跟着南宫遥迢七拐八拐,拐到了一条小巷子里,宋稚震惊:“你早就知道二师兄去哪里了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南宫遥迢说,“只不过我拍他肩膀的时候,动了一点手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