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离说着有些委屈:“这不公平,你骗了?我那么?久,我才骗你两天,这如何?公平?”
白浔吓了?一跳,松开?一只?手去摸她的眼角。
桑离啪地将他拍开?,得益于此,桑离终于能撑着手臂起身。
“你**什么??”凶巴巴的。
白浔瘪瘪嘴:“我怕夫人哭。”
幸好摸了?摸是干的。
桑离脸红,接着道?:“不要转移话题。既然要公平,你也得被我骗好几个月才行。”
白浔微微启唇,抬手攥着心口?的衣襟:“夫人,但?我心中难受。得知你什么?都记得唯独不记得我时,我心里仿佛空了?一块,我所认为的最美好的记忆都是关于你,没有你与我共享,该是何?等空寂。”
桑离脸色更红。
这是酒后吐真言吗?这样?直白的话,清醒状态下的白浔似乎确实是不会说出口?的。
桑离盯着他瞧。
白浔与她对视:“夫人的脸怎么?也红了??夫人也醉了?吗?”
桑离心跳骤如雷鸣,但?,酒醉时的事情酒醒后都会忘记了?不是吗?
她如此想着,俯身蓦然拉近了?两人之间的距离,堵住白浔的口?,代价是也献上自己的唇。
之前他们做过一次,桑离也学会了?一点,这回轻车熟路。
她含着他的唇,稚嫩的舌尖轻轻探出头,辗转反复,似要往前又不敢往前。
檀口?微张,便留出了?更多可以前进?的空间。
随之而来的,还有桂花酿的桂花酒气,这是一个夹带着桂花、酒香和茶香的吻。茶香是白浔身上惯常带有的。
白浔被她压住了?头发,轻微转动间,头发就被扯痛一分,时而清醒时而沉沦。
她迟迟未进?,白浔便有些压不住自己的性子。
他想率先伸出试探,和勾。引,就和他习惯的方式一样?,将她引入自己的领域,再徐徐图之。
鱼儿果然咬钩了?。
最终也不知是谁先投降,桂花在反复的彼此交换中逐渐浅淡,就连酒气也仿佛缓缓飘走了?,最后剩下的只?有愈发浓郁的茶香。
桑离也感觉有些醉了?。
脑中传来几乎窒息一般的晕眩,她说不清是因为酒,还是因为吻,或许两者都有。
最后,两人在榻上一起入睡。
他们交颈而卧,呼吸相缠,月光做被。
次日?酒醒,白浔按照以往习惯的时间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