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鹰!”
“去将凤槿修给朕捉来!”
“是!”
隔日苏行意在朝堂上当着群臣的面扒了兵部侍郎的官服,抄家流放到西戎西北洲去种树。
这还是苏行意亲政以来遇到的首次大案。
不仅抄家还被流放到西戎西北洲种树。
天呢,谁能想到继宋家人之后竟然还会有人被流放送去种树。
群臣闻之色变,将来恐怕一有官员犯事都要送去西北洲种树。
西北洲那是个什么鬼地方的,去了每日只能吃沙的份了。
兵部尚书出列:“皇上,西北洲毕竟是西戎之地,兵部侍郎了解咱北奕军事布防,一但他投诚西戎皇室,对我们北奕来说将后患无穷,请皇上三思。”
“请皇上三思。”
苏行意当然想过这方面的问题,“如今我们北奕与西戎交好,爱卿不必担心,朕自有考量。以往军事布防都是一成不变,这怎么能行?军事布防每半年都要作出调整,不能让敌国有机可乘,明白吗?”
兵部尚书恍然大悟,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?
半年调整一次军事布防,就不怕西戎盗取了。
“皇上英明。”
“兵部尚书大人,稍后来御书房,朕要与你好好说说军事布防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三日后聂鹰进了御书房,“皇上,凤槿修捉到了,以押入了天牢。”
苏行意放下折子,“去圣王府一趟让圣王进宫,朕要与圣王一起见见凤槿修。”
三日后的清晨,凤砚之一起来便坐立不安。
在禅房也无法静下心来抄经念佛。
“阿英,派人去京城打探下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是。”
李海英离开半炷香后,陈桥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。
“主子,皇上……来了。”
凤砚之见陈桥面露惊慌,反倒冷静下来,“皇上来了就来了,慌什么?”
“皇上与圣王一起来了,还带着二皇子,不,是凤槿修殿下一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