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阿嫲笑眯眯的,也动手开挖。
时间过得很快,半个小时后,原本密密麻麻的狗爪螺,竟然在几秒钟内就不见了踪迹。
“奇了怪了,明明刚才还很多的。”
孙阿嫲嘴里嘟囔道,显然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那谁说得清呢,兴许是天气有变,缩进石头缝里了。”楚洋随口解释道。
“也是。”
孙阿嫲点点头,接受了楚洋的说法。
大海就是这样的,同一片海域,同一片滩涂,今天出好货,明天不出货,这都再正常不过。
能碰上次好货,已经非常幸运了。
虽然有些遗憾,但孙阿嫲对今天的收获已经非常满意。
她挖了半个小时,连皮带草有个十几斤,淘洗干净也能有个十来斤,拉到码头起码能卖好几百。
这年头,城里有正经工作的职工,月平均工资也就一千五六百块钱而已。
不过和楚洋兄妹两的收获比起来,她这点那又不算什么了。
“我去,好重!”
楚洋把尿素袋口扎好,一拎袋子,发现沉的惊人。
狗爪螺比尿素重,50斤的尿素袋,装满狗爪螺后至少有七八十斤。
咬着牙,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,总算把两尿素袋狗爪螺搬回到家。
搬第二袋时,孙阿公还来帮忙换了一肩,否则楚洋都想丢路上算了。
路边,有歇脚的村民,看到他扛着大麻袋,好奇道:“啥啊,整这么多?”
“没啥,就是捡了点螺。”楚洋随口应付道。
“啥螺啊,拿这么大袋子装,该不会是垃圾螺吧。”另一个老娘们带着酸意打趣道。
垃圾螺也是一种螺,学名叫啥楚洋不知道,反正本地人都是坑这么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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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是这种螺肉少壳大,一斤螺也就半两肉,水煮后口感还类似橡胶,水产商都懒得收,久而久之渔民们都把这种螺弃之如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