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他离开,聂辞才舒服的又躺回到床上。
——
贾肃是被临时召回来的。
纪衡从上了车就一言不发,头转向窗外,若有所思。
“呃……您跟聂小姐闹情绪了?”
非工作时间,贾肃的话多了些,也没那么拘谨。
纪衡自嘲地扬起唇角,“不止。”
想留宿,被人家嫌弃了,就连闹情绪都说不出口。
贾肃表示了解地点了点头,“那我明白了。”
“你明白?”纪衡终于收回视线,抬眸瞥向他,“你能明白什么?”
“在男女的博弈里,感情付出较多的那一方最容易患得患失了。”
纪衡眯了眯黑眸,尾音上扬,“你说,谁的感情付出较多?”
“那还用问嘛,当然是……咳咳,其实我就是瞎说的。”贾肃不敢看他,目不斜视。
纪衡没好气道:“我对她会有感情?说什么笑话呢!”
“老板,这话您自己信吗?您平时做慈善搞捐赠,不都是支票一签就搞定嘛!结果您这回非得弄个什么急救药品包,点名捐t大,还非得人手一份签字到位!您是不知道啊,跟我对接的校领导听到后都震惊了!您说您要是想知道聂小姐有没有去学校,您就直接问嘛,何苦搞得这么麻烦!”
坐在后面的男人,意外的好脾气,笑了笑道:“有吗?”
“当然有啦……”
贾肃本能地觉察到危险,咽了咽口水,“我是不是……僭越了?”
“没有,怎么会呢。”
纪衡还在笑,态度更温和了。
贾肃眼珠一转,连忙问:“所以今晚您跟聂小姐是怎么了?”
提及此,纪衡脸上的笑渐渐收敛,眸底恼怒未散,却仍是生硬地回一句:“没事。”
“您就说说吧,我好歹也是阅女无数,交过十几个女朋友。”
纪衡余光瞥他,突然问道:“你记得贾瑶吗?”
贾瑶,贾肃的堂妹。
提起她贾肃就汗颜,“记得。”
纪衡无视他的反应,继续说道:“她那时千方百计想要爬上我的床……后来居然还说怀了我的孩子。”
他失笑,贾肃的脸色白了,“老板,这事怪我……”
纪衡倏尔问:“她想母凭子贵,动机很好理解,可要是有的女人明明有机会接近我,但死活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,说明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