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和爷爷同样的秘密,不打算让父母有多余的担心。
毕竟他已经不想因为这样的问题再让父亲和爷爷吵架了。
如果真的让父亲知道了,父亲一定会把心理问题归咎于爷爷的教育问题,从而大吵特吵。
但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能再经历这些了。
鹫匠阳太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算很好的了,一定是心理医生为了吓唬他才会说的很严重的。
直至这个时候他才明白,他确实算不上很好,以前
觉得很好,那是因为牛岛若利一直陪在他身边。
哪怕什么不做,也会空出大量的时间来陪他。
现在一个人他有空去回想,原来他真的和牛岛若利几l乎是形影不离。
空荡荡的病房,一个人有些寂寞,不喜欢。
连看窗外的风景,玩手机,都会让他的觉得无趣,他什么也不想做。
更不想一个人。
但是并没有想要打扰在比赛途中的牛岛若利,只是努力让自己看向外面的风景,做出好似在欣赏的模样。
实则,脑海里想的都是,这次的比赛白鸟泽能赢的吧。
他希望白鸟泽能够赢,希望牛岛若利在高三最后一年不要留下遗憾,也不希望爷爷背上白鸟泽跌出豪门的罪魁祸首。
他好想出现在赛场上,能够助一把力,但他不能。
因为他生病了。
他并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,只知道外面的天色,在自己一直注视的期间,其实还是有点变化的。
直至到了中午,有护士给他来送餐,他才想起来到了中午。
不论白鸟泽有没有赢下比赛,都是要留下参加颁奖典礼。
他拿着手机着急想要寻求讯息,但是没有任何讯息。
他有些不敢,面对护士给他准备的餐食,他更是没有任何的情绪。
哪怕护士千丁玲万嘱咐,他要好好吃饭,才能恢复得快一点。
他现在也不需要恢复的快一点,他需要的只是想知道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结果。
虽然最后不能说服自己,但还是听了护士的话好好吃饭了。
毕竟不能等到爷爷和牛岛若利的时候,给他们看到的是不好的样子。
就在他很努力地劝说的时候,病房的门突然有动静了。
牛岛若利站在门后,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是急促的呼吸和额前的细汗都充分证明了他几l乎是跑着过来。
重要跑到他面前了,才敢换着呼吸喘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