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校医室的门:“老师,我来销假条!”
维森慌乱地拔针,让凌熠误以为自己撞破了他的秘密。
“老师,您打抑制剂有什么好瞒的,您这么紧张,我还以为您在……”
维森喝斥他:“下次进来记得敲门!”
“哦……不过啊,老师,您说您不是单身,那为什么还要打抑制剂,怎么不找另一半解决发情期啊?”
维森板着一张脸:“你还管起老师的私生活了?”
“关心一下嘛。”
“我们异地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凌熠在琢磨有什么办法能把话题引到他父亲身上。
维森不打算给他废话的机会:“没什么事就回去上课!”
凌熠没办法,站起来刚要走,神差鬼使多看了一眼,忽然发现维森状态不对。
他脸色苍白,额角渗出冷汗,似乎在强行压抑发抖。
“老师您怎么了?”凌熠扶住他,紧张问。
维森不想被他发现,伸手推了一把,这一推,连人带椅子一同栽倒在地。
“……老师,老师!”
凌熠回到了阔别多日的皇家医学院。
南汀再次见到他很高兴,说起维森的病况却闪烁其词。
“患者体内查出十几种alpha的信息素,但含量都很低,来源属于吸入。”
凌熠:“今早确实有十几个傻子在校内乱放信息素,但我确实不知当时老师也在附近。”
上次维森连科基的精神力都没抗住,可想而知这十几个alpha一起信息素乱放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。
“但他昏倒的主要原因也并不在于信息素……而是抑制剂过量。”
“抑制剂……过量?什么意思?”
“适量使用抑制剂没有问题,但长期不间断地使用抑制剂就是问题。保守估计你的老师连续使用抑制剂长达十年以上,结合他的年龄,那就是从青春期开始就没有间断过。”
“不可能啊,老师说他不是单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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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汀又确认了一遍报告:“检查数据是这样显示的,具体涉及到患者个人隐私的部分我们也无法断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