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速度格外快,三分钟不到,飞行器就抵达了庭院的停车处。
许璨上弗萨尔德从飞行器上拖下来的,再准确一点,就是半拖半抱,焦躁中带着急切,似乎再晚一点,力道再松一点,许璨就会化成看不见的光点,从他手里溜走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就是一场幻梦。
一切都是假的。
弗萨尔德必须通过某一样手段确认,确认许璨没有离开他,正和他身体相-接,没有一丝缝隙。
于是房门刚一关上,许璨就被抵在了玄关处亲。
密不透风的热吻落下,许璨深切的感受到了弗萨尔德的不安,准备推拒的手几次伸展,最后握住了雌虫的腰。
良久,许璨因缺氧而产生了昏厥感,淡色的嘴唇也变得殷红,仔细看还能发现几处细小的伤口。
军雌的优势在此时展露无疑。
弗萨尔德几乎没有什么异样,除了呼吸急促些外,还能抽出手在许璨的衣襟处作威作福。
“雄主……雄主……”
“抱我好吗?”
“……我想要雄虫素……”
一句又一句恳求,本就看不得弗萨尔德这副模样儿许璨忍了又忍,最终闭了闭双眼,破罐子破摔似的释放出刻意压制的雄虫素和精神力,将雌虫严密的困住。
“这是你自找苦的。”
这段时间,许璨体谅弗萨尔德,几乎不怎么在床上折腾他,仅有的几次亲密,也是以安抚为主,没有心无旁骛地肉体交缠。
这次,被撩拨狠了的许璨不再收力,把虫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,哭再大声也没有心软,上头的时候,还用上了精神力触手锁住了雌虫的四肢,无论如何也没有躲避的余地。
半天一夜的时间就这样眨眼而过。
许璨精神抖擞地收拾着床,新的床单铺好后,才把睡在一旁软椅上的弗萨尔德抱回去。
身体刚一靠近,弗萨尔德就像有感应似的缩了缩身子,不过仅仅就那一秒。
很快,弗萨尔德就自发地滚到了雄虫的怀里,依恋地用侧脸蹭了蹭许璨。
“别……松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