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周淮阳看见祁楠的手顿住了,朝自己望了过来。
散乱的头发,微红的脸,怔怔的盯着自己。
被子被祁楠弄到了腰间,刚好遮住了肚子,灰色的睡衣被睡的歪歪扭扭,领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。
周淮阳视线却停留在了一个地方。
他看见祁楠的脖子那有一点点红,但看的不真切。
像是,被什么咬了?
屋子里空调打的温度很合适,不冷也不热,但周淮阳却突然觉得有股热意涌上脸颊,手碰上去都显得冷了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周淮阳撤开视线后发现祁楠还在看着自己,顿时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说道,“昨天,哦不,今天早上你送我回来的吗?”
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都过了凌晨一点了。
“嗯。”祁楠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,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了。
“噢噢。”周淮阳努力睁了睁眼睛,把困意赶了一半,才从床上起来,踏着鞋准备去找水喝。
嗓子里快冒烟了,以后还是不喝那么多了。
“你喝水吗?”
“嗯?”祁楠没听清。
正打算在重复一遍的时候,周淮阳突然想到了什么,着急问道:“那两个人呢?”
他看见祁楠眼里明显有点迷茫,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,心道: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?
下一刻他就听到祁楠说:“应该在外面吧。”
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准备出去看看那两个人怎么样了。
“喝。”
后面突然传来祁楠的声音,周淮阳没反应过来,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要喝水。”
“噢噢,好。”原来是说的喝水啊。
房间是半掩着,周淮阳还没出去,就看见一个裹得像蚕蛹一样的东西“咚”的一声从沙发上滚了下来。
作为唯一一个目睹了全过程的人,并且曾经经常从床上滚到床下最后惊醒的人,深知这一下得有多疼,哪怕有毯子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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