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,他腿上也有一块刀片,都快深可见骨了,刚刚要是就这儿砸在地上,刀片又得深几分了。天呐!他居然这么能忍,愣是一声不吭。”
张叔越看越心惊,不止腿上有伤,全身上下都是,有轻有重。
和苏序相比,不过是一个流血和不流血的区别罢了。
“盐妹子,把他扛屋里去。”
苏盐明颜一笑,轻轻松松的就把比她高一个脑袋的苏回提起来,往旁边屋里去。
“叔,和你说了好多次,这种不听话的病人就像这样子,打一顿就好啦,你还跟他说这么多废话。”
苏盐觑了苏回一眼,心里道,死鸭子就是嘴硬。
张叔在后边跟着闷笑,“晓得嘞。”
得亏苏盐下手还不算太狠,苏回在天亮时就醒了。
……
周淮阳和祁楠在酒店睡的两眼一蒙黑,直接睡到了第二天。
起来还是因为饿得不行,要去觅食了。
两人又去了医院,苏西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,现在被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被展示,供众人参观。
周淮阳知道苏西包的像个木乃伊是因为全身都是伤,可是还是忍不住想笑。
原因就是他这个木乃伊包的有点好笑,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生给他包的,脑袋旁边绑了个蝴蝶结,不仅是脑袋,所有有结的地方都是蝴蝶结。
苏培没有顾忌,看见苏西的时候已经笑了,但笑得不夸张,应该是见得多了。
苏培:“他还没醒,但没啥问题了,就是动不了。”
周淮阳揉了揉脸,正经的点点头。
祁楠脸上稍显担忧,站在旁边,看了苏西好一会,才对着苏培说道:“我们今天该回去了。”
“嗯嗯,回去吧。”再不回去就有人来赶了。
“我让人送你们吧。”
祁楠摇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“行吧。”
周淮阳跟在祁楠后面,往外面走去,却在出病房时听到了一声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