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欣关心:“薄老师你这几天,是……回去工作了吗?”
薄苏没否认:“嗯。”
钟欣说:“你看起来怎么瘦了好多啊?是……是工作太辛苦了吗?”
薄苏没有力气继续维持往常八面玲珑的社交面具了,只淡淡地应:“可能是吧。”
池棋看她唇色苍白,满脸是水,从未见过的疲倦与狼狈,提醒:“薄老师,你要不要先上楼换身衣服喝口热茶啊?小心感冒。”
“最近流感好像还挺厉害的。”
薄苏有一瞬间很想顺势问她:“那能不能借用一点你们的热水,泡一杯感冒冲剂。”
但下
()一个瞬间,她克制住了惯性。()
拇指掐住食指,她答应: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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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,不遮不掩,她问出口:“妤笙呢?她睡了吗?”
池棋愣了愣,似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跳跃话题。
但没多想,她如实应:“应该还没,我下楼前有和她说了一声。”
薄苏点头,一副知道了的样子。
池棋担心她去敲门,迫使姜妤笙还得单脚跳出给她开门,提前告诉她:“小妤姐前两天不小心扭到脚了,所以这两天一直在卧室休息,没有出门。”
薄苏霎时蹙眉,问:“严重吗?”
池棋斟酌:“应该还好?没有你之前严重,就是软组织受挫,又没及时处理,肿得比较厉害。”
薄苏蹙紧眉头,没有说话。
钟欣伸手接雨滴,判断:“雨好像下得更大了。”
池棋想起来,连忙道别:“薄老师,那你早点休息,我们要先过去关窗啦。”
薄苏应: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
钟欣和池棋举起伞,就要迈步,薄苏再一次出声:“池棋。”
池棋回头。
薄苏问:“方便借我你们楼层门的钥匙吗?我想进去看看她。”
雨雾深浓的夜色中,她乌眸沉沉,似静邃的海,装满无言的深晦。
池棋微怔,心口突然泛起一种微妙的直觉,让她很想说:“我问问小妤姐?”
但是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