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只是亲了亲薄苏,而后微仰细颈,轻启齿关,纵容了薄苏深深浅浅、反反复复、近乎磨人地缠|吻。
好似比起情|欲的挑|逗,薄苏吻她,更接近灵魂的补全与依恋。
怎么亲近都不够。
但感性能理解,身体却不这么清醒。
再一次长吻过后,姜妤笙警觉地捂住了薄苏还要落下的红唇。
“不要了,姐姐。”她气息不稳。
薄苏眸底也是水雾一片。
她明显意犹未尽,但还是哑声应:“好。”
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她担心。
姜妤笙受不了她用这样严肃的神色关心她这样的问题。
她靠进薄苏的怀里,轻笑应:“不是。”
薄苏后腰抵在洗手台上,稳稳地支撑住她,与她共享这一刻的安宁。
“不舒服的话,要告诉我。”薄苏还是在意。
她没有吻过别人,不清楚自己的吻技到底如何,姜妤笙是不是和她同样的享受。
姜妤笙止不住笑意。
薄苏耳根发热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知道哪里不足,才有改进的可能。
她越这样认真,姜妤笙越忍俊不禁。
“不是啦。”她笑够,终于克服了
羞赧(),亲亲薄苏的耳朵▋()_[((),大方夸赞她:“是有点……太舒服了。”
她狡黠说:“但是,我不想今晚再做梦推不开门了。”
这次可能连门都没有了。
薄苏愣了愣,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,本没有察觉到灼|烫的知觉也在顷刻间袭击了她。
笑意在眼底盛放,她安下心来,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分明没什么诚意,还有点得意。
姜妤笙不满意,咬她鼻子,没真的用力,连牙印都没留下,薄苏也不躲,由着她闹。
两人又出了一身汗,简单地重新洗过一次脸后,回到客厅里,点了餐,叫了跑腿,而后一起拆取回来的快递,把它们一一摆放到应该摆放的位置上。
有一幅拼图,是薄苏买了,想下次来和姜妤笙一起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