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雄嫂尴尬地看着依兰,吐了吐舌头。
林齐喊了句:“干爹我来了”后便跟秀米说:“秀米,我来抱干爹进房,你把椅子拿进来。”
已经中午了,外面很热。
林齐怕白敬亭坐在屋檐下会中暑,想把他挪进房里。
早上来接依兰时,他买好了中午的菜,又把白敬亭搬到屋檐下来。
这下回来,外面热辣辣,屋檐下也不凉快了。
林齐抱起了白敬亭,对他说:“干爹,我们进房吧。”
“建业,你几时回来的?”
白敬亭用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瞪着林齐问。
林齐笑着答:“干爹,我是林齐。”
白敬亭在林齐的臂弯里叨念着:“林齐?建业?”
“你爸呢?”
看到白敬亭一直叨念着白建业的名字,周易猜到,白建业一定就是白依兰父亲的名字了。
“我没爸。”
依兰没好气地说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父亲已经不在了。”
周易听到依兰说她没爸,他以为依兰的父亲死了。
现在周易总算知道,依兰不但不是富家千金,还家里穷得响叮当。
没有父亲,还有一个年老又痴呆的爷爷。
“他没死,只是在我心里,他已经死了二十年。”
依兰淡淡地说。
她平静的表情,像极了秀米。
“这……?”
听到他又没死,又在依兰心里已经死了二十年,周易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“不要问了,有空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