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跟陆宴清差得远。
“我那是比喻!”舒时越瞪了他一眼,下了石头径直往前走。
没打算多理会这个笨蛋二世祖。
他今天可有更重要的事情做。
陆宴清被他甩了脸子,也不在意,只看了看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身,满眼冒火的凌衍。
陆宴清对他嘲讽地笑了笑,控制了一下自己想落井下石的心思。
只转身几步跟上舒时越,开口问道。
“我听说,你一连几天都去教室里找我?”
舒时越点点头:“对啊,怎么了。”
“这话应该我问你吧,找我什么事?”陆宴清站到他的身前,露出一个痞痞的笑,“想求我的庇护?”
舒时越往后缩了缩,狐疑地看向他:“你愿意?”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不是很愿意。”陆宴清倒是一点没有掩饰,“偶尔遇见了揍他们一顿还行,要一直管着的话,我嫌麻烦。”
舒时越听后未置可否。
说句不好听的,帮自己是情分,不帮是本分。
他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已经是一个足够合格的陌生人了。
舒时越嘴角勾起一个笑容:“谢谢你帮过我两回。”
不知是为了避嫌,还是单纯的懒得说话。
当时的陆宴清打完人没理会苏星河,而苏星河也没什么力气道谢。
所以这声谢谢,苏星河一直没机会说出口。
陆宴清嗯了一声,也没有多在意那两次的帮忙。
只是转而提道:“反正你现在也这么能打了,估计也不需要别人帮忙。”
他说着,又拍了拍舒时越的肩膀。
“这样才是好事,自己有实力总比依附别人要好。”
舒时越回头看了看他,深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