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时越的话还没说完,就觉得自己好困好困,好想睡觉……
清祁接住睡熟过去的舒时越,放到了床上。
那十二件衣服自动飞出门,去寻找野天鹅了。
清祁最后在舒时越额头轻吻一下,然后消失在了原地。
整个皇宫都开始沉睡了。
无论动物与植物,甚至是炉灶里的火,和吹过的风,也都静止不动了。
王宫的四周长出一道刺棘篱笆墙,很快就将整座宫殿都遮蔽得严严实实,连屋顶的旗子都看不到了。
一个骑士策马而来,停在了开满月季的荆棘墙边。
舒时越的灵魂跟着自己的神仙教母浮在半空,看着那年轻帅气的骑士熟练又轻松地劈开荆棘丛。
“怎么不是王子啊?”舒时越有些好奇。
“因为他不喜欢当王子,就喜欢带兵打仗,所以选择当骑士长。”夜莺随口回了一句,又比舒时越还要好奇,地问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王子的?”
舒时越得意地挑挑眉:“首先,我只睡了半个月,根本没到故事里应该有的100年,其次,他没带皇冠。”
在这个世界,只要是皇室的人就一定要着戴皇冠,连睡觉都摘不下来的那种。
舒时越对此深有体会。
更离谱的是,皇冠虽然不能摘,但它可以被无视。
比如说,在睡觉不小心碰到床头的时候,皇冠会直接变成虚拟影像穿过床头。
舒时越也不是很理解这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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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和夜莺聊天的期间,时无恙已经顺利地来到了舒时越的床边。
夜莺见状,对舒时越说:“既然他都来了,我就先走了,下次再见吧。”
这半个月都是这只小鸟儿在陪舒时越到处乱飞,聊天解闷。
舒时越对它的印象也好了许多,现在也觉得它是只好鸟了。
床边的时无恙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地握住舒时越的手,还不停地对舒时越说着情话。
灵魂形态的舒时越在一旁认真地听着,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小问题。
“他怎么一直管我叫主人啊?玩得这么刺激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