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热泪滚滚,轻水傻傻地看着屏幕,一时间无法移开视线。而放眼望去,还有不少和她一样无知无觉落着泪的人。
前排,向来自诩心如磐石的摩严神情也复杂了起来:“不管怎么说,这对父母都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。”
不论是做人,还是做父母。
毕竟,在当时的情况下,他们已经是想不出半点办法,完全走投无路,只能出此下策。
“只可惜…”
许久,有人幽幽一叹。可惜什么,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了。
但是,事情还没有结束。
{即便如此,无惨大人还是鼓励了我。}
足尖轻点,落在屋檐下,望着跪倒在父母尸身面前的白发孩童,鬼舞辻无惨姿态睥睨,一开口差点没把众修士、仙人气死:【全部都是没能接受你的父母的错。】
【要为自己的强大感到自豪!】
“这个魔头…!”崂山掌门第一次露出了狠厉的目光,看那表情,是恨不得直接把鬼舞辻拖出来痛殴:“万恶之源!”
刚刚才醒悟、明白了一切,现在,鬼舞辻又把累的心智带歪了————{……我除了那么想之外,别无他法。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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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所作所为。}
{哪怕知道全部都是自己的错。}
看着抱着头绝望哭嚎的累,白子画目光冰冷无比:“他给累传输了错误的观念。”
{每一天、每一天…}
时间回到现在,累无头的躯体已经燃起火星,却依旧执着地朝着前方走去:{我都无比地思念父母。}
{还没有死?}
看着他离得越来越近,花千骨攥紧了自己刀,警惕地将炭治郎和祢豆子挡在身后。
【现在是什么情况?】
从没见过被砍了脑袋还能走这么远的鬼,糖宝纳闷不已。
但,累也已经不能再对他们做什么了。
小小的手掌逐渐溃散,但还是不死心地在试图抓取什么:{即便创造虚假的家人,空虚也无法被填补。}
{到最后,因为我是最强大的,所以谁都无法保护我,无法袒护我。}
{越是变得强大,身为人类时的记忆就越是淡薄。渐渐地就连自己想做什么都搞不清楚了。}
不知道累的执念,看着扑倒在自己身旁的无头尸体,没有错过他身上的火星,花千骨有点茫然:【现在是死了吗?】
【呃,还是没有?】
糖宝直滴汗:【好像也没有地方补刀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