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笑、还笑!世尊摩严真是恨铁不成钢。
这俩是喜得没门了,只隔了一条走道,炼狱杏寿郎的表情却很凝重。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。
碧空如洗,白云浅浅。声声鸟鸣中,阳光穿过绿叶投射于地,又穿过大敞的房门,映入房间。
一手放在头颅下方,一手拿着本小书,与他形貌相似的男人侧身躺在被褥中,在他身后,是一位披着火焰纹的羽织,金红色头发的青年。
有着火焰刀鄂的长刃收入鞘中,置于身侧。
{嗯?}缓缓睁开眼睛,青年侧头环顾四周:{我是来干什么的?}
手一动,却碰到了那日轮刀:{想起来了,是来向父亲报告我成为柱的消息。}
占地颇大的雄伟宅子中,青年———炼狱杏寿郎面带微笑,嘴唇一张一合,似在说着什么,却并没有声音传出。
直到他说完,另一个人开口,才打破了平静————【成了柱又怎么样?】
赫色皮子的小书已经被扔到了一边,趴在被褥中,男人不耐烦道:【无聊,无谓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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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反正也成不了什么大事。】
耀目的日光下,他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颓废:【你和我都一样。】
“……”原本还充盈着笑声的长留山莫名消了声。
“那是炼狱的父亲?”
针落可闻的寂静中,有人突兀开口。
北海龙王大为不解:“鬼杀队的剑士不是都以成为柱为荣吗?”为什么炼狱的父亲态度这么差?
而且…杏寿郎明明那么高兴地在跟父亲分享自己这件事…“为什么要打击孩子的信心?”
不论是教育孩子还是教养弟子,一位长老眉头隆起:“不宜过多赞扬。可,也不能过多批判啊。应讲究松弛有度才是。”
否则,再好的孩子都容易走歪。
此话不假。
被父亲否认,迈步在屋檐下的长廊上,即使是炼狱杏寿郎,他也没有办法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,直到一个更小的少年出现。
【啊,哥哥。】
穿着件黑色的外衣,同样是一头亮眼的发色,少年———炼狱千寿郎迎了上来。
【父亲…他高兴吗?】
看着自己的兄长,他低下头,有点踌躇:【如果我、能成为柱的话…】
【父亲会认可我吗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