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厉害了!岩柱!”
“啊…”忽然,轻水眼波一转,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:“珠世呢?”
———鬼王的身旁,已无那温婉动人的和美女子。
“她、她去哪里了?”
“应该是,”火夕眉心紧皱:“被吸收了。”
“怎么这样!那愈史郎…”
做为轻水的师父,朽木清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无声地给予支持:“他一定是被珠世安排了其他重要的任务。”
哪怕他清楚地知道,自己深爱的珠世小姐要去做什么。
但是…“所爱之人的请求是无法拒绝的。”
“这位主公大人也太有魄力与智谋了,更完全将自己是生死置之事外。”
“产屋敷家连年纪还不过十岁的孩子,都能为了大业英勇就义…”前排,崂山掌门合目轻轻地叹息:“实在是我没有想到的。”
支撑他们的庞大恨意与怒火,光是通过屏幕的共感接触到,都令人肝胆战栗不止。
只是,产屋敷夫妻如此教导孩子,是否也太过残忍了一些?
“为了杀死鬼舞辻,”望着屏幕,白子画的神色没有半分动摇:“理应如此。”
他们既然下定了决心,就无法逃避,也不会逃避。
虽说感触颇大,但杀阡陌平日里对这种事情也见了不知道多少———君不见那些个仙道除魔时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。
所以他关注点清奇:“要是那些炸药里的十字钉全部涂满了紫藤花的毒呢?”
“说不定有呢。”虽然知道不是在问自己,轩辕朗还是肃颜答道:“只是无惨被炸懵了,暂时还没有察觉。可能钉子还是日轮刀的材料打的。产屋敷为了对付他,也是下了血本。”
“但是啊…”他眉宇中尽是狠意:“鬼舞辻这家伙,光是被砍头,真的死得了吗?”
[产屋敷耀哉,]被白发女子搀扶着,半张脸都生满了紫色瘢痕的黑发青年阖着眼静静地立在一片墓碑中。
[享年二十四岁。]
[他的病情不断加重,尽管因为神之血而突破了产屋敷家人所能存活的极限,但还是无法逃脱诅咒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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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而直至瘫痪为止,他一天都不曾怠慢为已逝的鬼杀队队员们扫墓的工作…]
醇厚沉稳的男声徐徐将往事诉说:{第一次见面时,主公大人十四岁,我十八岁。}
风和日丽的正午,紫藤花开得满满,头顶上的花架全都是,累累相叠,或悬或垂,在日光的照耀下展现出惊人的秀气与美丽。
清风微拂,掠起片片柔软的花瓣。
站立在这紫藤花的世界里,黑发少年浅笑安然,眉宇中尽是温和。彼时,他秀雅俊逸的面庞上,还是白白净净,没有半点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