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铃等象征身份的物件也会随着主人体质的而变换颜色。
可区区凡人…是怎么造出这样神奇的兵器的呢?
【啊…】
在几人焦灼的目光中,深沉的黑色顺着刀身,一点点攀爬而上。
房中忽然寂静得可怕,花千骨左右望望,又看了看呆呆坐着的炭治郎,满脸迷茫:【怎么了吗?】
大家怎么都不说话?
变成黑色很不好吗?怎么这么严肃?
【黑色!】一直兴奋不已的钢铁冢蓦然喷出一股白气,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。
【黑色啊…】
【诶?】被众人的反应吓到,炭治郎猛然四顾:【黑色难道不好吗?】似乎是想起了方才钢铁冢的话,他有点瑟缩:【不吉利吗?】
【不,倒非如此,只是没怎么见过漆黑的啊】鳞泷左近次反应平平,倒是他身侧的钢铁冢低垂着脑袋,浑身抖如筛糠。
{生气了吗?}怎么感觉好像在极力压制什么一样?
下一秒,他猛然爆发:【还以为能看见鲜红色的刀身呢,可恶!】一口带着怒火的白气喷出,他一跃而起,直直就朝炭治郎扑过去!
【啊!炭治郎!】
【好痛好痛!好危险啊!】
眼见二人以一种奇特的姿势纠缠在一起,房间里一时乱作一团!
不愧是锻刀之人,力气大得离谱,炭治郎疼得龇牙咧嘴:【请冷静一点!您都多少岁了!】
钢铁冢却并不放过他,一边锢住炭治郎的四肢,他一边自牙缝中挤出一句话:【37岁了!】
正是鸡飞狗跳,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,却又一人表情奇异地开口:【诶?】
一干人等慢慢扭头,突如其来的反光映得人眼都睁不开,好容易寻找到一个好位置躲开了那刺眼的光芒,众人却纷纷陷入了沉默。
花千骨握着自己的刀柄,茫然无措,她手上,那把刀————晶莹剔透,宛如镶嵌的透彻如水的玻璃一般,泛着五彩的光芒!
“五彩的…”
这把更神奇。
想起什么,白子画低头看了看断念剑上的宫铃:“那把刀,变得和宫铃一样了。”
是因为自己定期为她疏导真气,调息五行的吗?现在小骨的体质,是不论那一行的法术都能使用。那那些剑技,岂不也是…
杀阡陌瞥了白子画一眼,他又怎会不知道是他的功劳?正是因为没处下嘴,这才心中郁郁。
“不管怎么样,似乎也是一件好事。”东方彧卿温和地笑了笑,话中之意让轩辕朗听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————不错,千骨拜的这个师父…
总算还有点本事。哼。
屏幕上的几人却不太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