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调整气息,让自己彻底成为火神大人。】
【!】不知是不是因这一句话有了什么触动,炭治郎明显愣住了。
画面一转,化作寒气逼人的雪夜,柳絮般的雪点飘飘洒洒,被点燃的火炬排列整齐,穿插在树木中,为周遭带来几分暖意。
清澈的童音诵唱着不知名的歌词。
那乐声,似悲哀,似释怀,又仿佛在催人向前,但它并不急促,反而十分舒缓,十分柔和。
“闭上双眼,我想起了已经成为过去的那个时候…”
一直看到现在,众人或多或少也会说一些那边的语言了。白子画微合着眼,慢慢念出了第一句歌词。
“我记得,炭治郎的父亲叫炭十郎,母亲叫葵枝。”
还有那些小孩儿,花子、竹雄、六太…
还记得那些逝去之人的姓名,一路看着炭治郎走来,忆及先前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情景,云端都忍不住眼眶发红。
【炭治郎,你看。】
而此时的影像中,缠着深蓝色头巾的炭治郎看上去比先前更小一些,似乎只有四五岁。
吐出的白雾缭绕在身侧,依偎在他身侧,面容秀美的妇人———葵枝轻声细语:【是爸爸的神乐。】
火炬环绕的雪地中,穿着繁杂的宽袍大袖,戴着面罩,赤着双足,挥舞着手中模样奇异的御币棍,男人在清理出来的土地上翩然起舞。
黑色、红色、黄色…那一身庄严的祭神服,让他在被大雪覆盖的山野中中,成了那最为浓重的色彩。
清亮的铃铛声不曾断绝,环绕在耳边。
【因为我们家是做用火的工作,】葵枝温声说道:【为了不会受伤以及发生灾祸,年初时都会为火神大人献上舞蹈进行祈祷。】
呆呆地注视着父亲矫健灵活的身影,干脆利落的动作,小小的炭治郎脸圆圆,眼圆圆,此时忍不住出声:【妈妈。】
【嗯?】
背着自己睡得香甜的女儿,葵枝贴心地将手中的伞往儿子身上侧了侧,她轻轻应声。
【爸爸身体那么弱,】吐出的气体化作冰雾消散,炭治郎睁着大眼,说出了自己的疑问:【为什么还能在这么大的雪里跳这么久的舞啊?】
【我的肺都感觉要冻坏了。】
【呼吸是有方法的。】
镜头一转,阳光明媚的春日,轻轻抚上自己孩子赫色的发丝,坐在棉被中的炭十郎声音非常舒缓:【不论怎么动都不会疲惫的呼吸的方法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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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在父亲膝上,尚且年幼的炭治郎并不能明白这句话,茫然地重复道:【呼吸?】
【没错。】
花札一样的耳饰随着动作轻晃,炭十郎神情温和:【只要能够进行正确的呼吸,炭治郎也能一直跳舞的。】
【寒冷也会变得不算什么。】
屋外的空地上,趁着这样好的阳光,已经长大许多的祢豆子,正帮着母亲晾晒物什,一旁是个小小模样的孩童,正拉着母亲说着什么。